北京有治白癜风的专业医院吗 https://jbk.39.net/yiyuanfengcai/yyjs_bjzkbdfyy/贵门地处浙江省嵊州市西南山区,距离嵊州市区35公里,东连里南乡,南邻东阳市,西北靠长乐镇。区域面积68.6平方公里,辖区人口1.02万,境内有鹿门书院、南山湖、石和尚、叠石岩、访友桥、望湖亭、崦晖亭、朱熹题字石刻等自然人文景观,其中鹿门书院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,访友桥和朱熹石刻为市级文保单位。
贵门因鹿门书院而闻名江南,宋淳熙元年(年),理学家吕规叔曾任河南府推官、南宋监察御史,时任奉议大夫致仕回婺州,因其妻过氏娘家是剡中,吕规叔又将全家从婺州迁剡。先到白宅墅筑居所,因宅边“杂树无多多种梅”,人称“梅墅”。后来又到鹿门,据说当时此地古木参天,时常能听鹿鸣之声,故称鹿门,吕规叔见此地风光秀丽,山清水秀,乡民也淳朴勤劳,就在鹿门山下,和尚岗与西岗头之间山坳筑鹿门书院,潜心研究吕家理学,并以吕氏家学教书育人。
鹿门书院以千年历史闻名,以吕学名宗为传承,“吕学”在鹿门书院以吕规叔、吕祖谦、吕祖璟继承发扬光大,“吕学”不私一说而兼取其长。吕氏学派包容兼学,朱熹曾来鹿门书院讲学。“吕学”的思想与现代的“百家争鸣、百花齐放”“强国梦、强军梦”“中华民族新时代伟大复兴理念”极为相似。理学名宗还强调做人道理,学以致用,在当今现代社会还非常实用。
吕学,原称“婺学”,又称“吕氏家学”“金华学派”,由南宋中期吕祖谦开创的儒家学派,是南宋“浙东学派”中重要的一支,由于创办在婺州而称“婺学”,又称“吕学”,在南宋中期有相当广泛的影响,与朱熹的“理学”、陆九渊的“心学”齐名并鼎足相抗,宋乾淳以后,学派分而为三:朱学也,吕学也,陆学也。三家同时,皆不甚合。吕学强调“多方求师,不名一师,转益多师,学以致用”。
吕规叔原籍安徽寿春,曾任梧州教授,监察御史、河南府推官,出身“文献世家、中原望族”,秉性“中通外直、不枝不蔓”,宋淳熙年,因与秦桧政见不合,被弹劾贬职到婺州,后来朝廷又下旨让他回朝,但他已无心仕途,遂又从婺州迁往夫人过氏的娘家-剡地。鹿门山环境清幽,风光迷人,当时鹿门山腰又是通衢之地,遂定居梅墅,又带来东阳的能工巧匠,在鹿门山麓建造书院,名“鹿门书院”,继续弘扬吕家的理学名宗,以发扬“为天地之心,为生民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的夙愿。
吕规叔刚正不阿,如果他为官时“和其光,同其尘”“人云亦云”“与大家打成一片”,他是可以高枕无忧的。但他选择了主见,选择了自己的道路,选择了离开,他弃官回婺州,选择了夫人的娘家地剡地,到了鹿门山也没有安享晚年,他要贡献余力,用另一种方式救国,于是就有了鹿门书院。
“鹿门书院”建成后,著名理学大家,时任浙江道常茶盐史的朱熹负责浙东的赈灾工作,他听说吕规叔弃官回乡办鹿门书院之事,朱熹向慕吕规叔的吕学理宗文化,于是趁空闲之际,水陆兼程,来访规叔,在梅墅的吕规叔得到家人通报,匆匆出迎,两人相遇于梅墅村口小桥上,相见恨晚,言不尽意。后人称此桥为“访友桥”。朱熹见桥下清泉叮咚,溅起颗颗珠花,似白玉一样晶莹剔透,即兴题字“石泉漱玉”。朱熹到访梅墅,看到这里梅树成片,与吕规叔居处相映成林,梅花片片飞落岩石上,象琼玉一样洁净,梅岩一色,又即兴而题字“梅墅堆琼”。与吕规叔谈经论道,敬佩规叔,作赞词:“人道公心似明月,我道明月不如公,明月照夜不照昼,公心昼夜一般同”。并在“鹿门书院”讲学,因为鹿门山有“名人良足以为贵”,吕家又为“名门望族以为贵”,所以特地写了“贵门”两字赠与吕规叔,吕规叔又命能工巧匠铭刻于石上,置于更楼第一洞口,“鹿门”也成了“贵门”。从此鹿门书院和贵门更楼远近闻名,慕名来访者络绎不绝,口口相传,鹿门书院名声也一时大振,书院由此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不朽的光辉。
吕祖璟(—),吕规叔之独子,字太诚,嵊州吕氏二始祖;从小立志,为国振武,官至淮南安抚使。当时的“安抚”,专司卫戍治边和维护社会秩序;由于安徽淮南、淮北,分由宋、金治理,淮南已属边境,安抚甚为严峻。祖璟治边“恩威明信,盗寇皆惊”,社会安宁,时状元李易具折呈报朝廷,皇帝宋宁宗朱笔批曰:“朕命保障江淮,能以勤励统率,寅睦同僚,协和参佐,训兵抚士,丕绩显之,当奖。”不久年事高迈,回乡尽孝,宋宁宗授衔褒封三代,赐赏领地粮税,赐建演武更楼,长诗送行。吕祖璟也回梅墅居住,在鹿门书院演武场教授武艺。鹿门书院现存楹联“北府衣冠望族,南渡文献世家。”正是当时社会对吕氏教学的讴歌与赞美。
吕祖谦(-),字伯恭,人称“东莱先生”,南宋婺州人,原籍安徽寿州。吕祖谦的家学渊源十分深长,其为学能做到不私一说而兼取其长。他与朱熹、张栻过从甚密,同被尊称为“东南三贤”,是南宋最著名的理学家。他又与浙东诸子及江西三陆子(陆九龄、陆九韶、陆九渊)私交也很深。朱熹以“格物致知”,是客观唯心论。陆学以”明心致物”,是主观唯心论。吕学兼取两者之长,以中原文献之统润包之,是明显的折衷主义,是实用主义,吕祖谦的风格以“躬行明理”为特点,他还促成了朱、陆的“鹅湖之会”。
吕祖谦关心朝中之事,极力主张抗金,曾上书朝廷:“恢复之事也,规模当定,方略当审,……臣愿精加考察,使之确指经画之实,孰先孰后,孰重孰轻,使尝使侥幸之说不敢陈于前”,他对南渡之后“文治可观而武绩未振”的情况极为担忧,希望能从根本上予以改变,但是由于朝廷主和派占据上风,未能引用他的战略思想,也未能发挥他的才干。
吕祖谦在学术上以关洛为宗,多次力图调和朱、陆矛盾,而又兼取双方之长,自成学派,在政治上,他主张发展生产,宽厚民力,强军健身,恢复国土。吕祖谦的学术思想直到今天的二十一世纪仍有实用,近代的革命思想“自力更生,艰苦奋斗”“枪杆子里出政权”,当今社会的“建立一支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人民军队”都是理家学派的实学实用,“中国梦”“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”就是在兼学兼用中提出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思想。
吕祖谦曾任太学博士、著作郎并兼国史院编修官、实录院检讨官、秘书省秘书郎,一直从事学术研究和创立自己学院,不仅撰著了许多关于理学、史学、文学的著作,还从事讲学授徒,吕学最大特点是“不名一师,不私一说”,祖谦以关洛为宗,而旁稽载籍,不立涯涘,心平气和,不立崖异,“一时英伟卓牵之土,皆归心焉”。吕祖谦的儒学思想十分博深、不拘一格,不像朱熹和陆九渊源那样门户森严、专守一说,吕祖谦随和包容,具有一定开放性。
吕本中,人称“大东莱”,是南宋时期著名文学家,又是一位著名的理学家。他继承了吕氏家族的风范。“多识前言往行,以畜德”是吕氏家学之传统。“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、以畜其德”意思是要学习古人之言行,多学习古代之典籍,以涵养自己的德性。自吕公著开始,吕规叔、吕祖谦、吕祖璟都十分重视对上下古今历史和文献等广泛学习,故有“中原文献世传,独归吕氏”之美称,
吕祖谦等还希望将儒、佛两家学说熔于一炉,“斟酌浅深而融通之”,“知此理,则知百年之嫌弃可以一口解,终身之蒙蔽可以一语通,滔天之罪恶可以一念消”,充分透露了吕家学派接受佛家思想之痕迹,吕氏学派用百家争鸣的态度看问题,看事物本质,吕氏学派放宽视野,广收博采,充分表现了治学方法上的优点。
吕祖谦的理学思想,以“正心诚意”和“治心养性”为主要内容,吕祖谦少时“少卞急”,一日,诵孔子言“躬身厚而莫薄责于人”,忽觉平时忿口极错,焕然冰释,就是说吕祖谦少年时常性急,某一日,读到孔子说,自身要厚实而少责怪别人,突然觉得自己平时出口尚粗,顿悟,从此勿轻责于人,以自存本心和“反求诸己”为根本,既主张“反求诸己”,又主张“格物致和”,保养良知良能,存其“本心”,调和朱熹的“理学”和“陆九渊的“心学”,吕祖谦的理学思想明显带有调和折衷色彩,“朱子以格物致和”,陆学以“明心”,吕学则兼取其长,而多以中原文献之统润包之,门庭经路虽别,要其归宿于圣人则一也。
吕祖谦的理学思想,既肯定了客观唯心主义的“理”本体论,又强调了主观唯心主义的“心”的主宰作用,目的是调和二者的分歧。然而,客观唯心论与主观唯心论虽然同属于唯心论,二者尽管可以相通,但最终仍然是不一致的,“鹅湖之会”曾企图调和朱、陆之间的分歧,使之会归于一,结果还是未达到目的,这就是最好的说明。不过,在吕祖谦自己的思想体系中,则作出了尝试,但在实际上却是融“理”于“心”,自然偏向了“心学”一边,因为他的基本观点同陆九渊的“心即理”的命题及其论证方法基本一致。其不同之点是承认了“理”是宇宙万物的普遍原则,是超时空的绝对存在。其与朱熹不同之点,还表现在他更相信“天命”,并且提出了“理即天命”的说法。
在吕祖谦的哲学思想中,也包含了一些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的成分。由于“吕学”不私一说,其眼界比较开阔,态度比较客观,吕祖谦不仅容纳了“理学”和“心学”,同时还吸取了永嘉学派的一些唯物主义思想,如在宇宙万物生成的问题上,认为万物都是禀受了天地一元之气而产生的。他说:“推本原而言之也,万物无不自天地而生者,大哉乾元,万物资始,大哉坤元,万物资生,故曰万物父母也,人为万物之灵者,一元之气覆冒,初无厚薄,得之全者为人,得之偏者为万物也。”。在理气关系上,吕祖谦主张理不离气。他说:“理之在天下,犹元气之在万物也。气无二气,理无二理。然物得气之偏,故其理亦偏;人得气之全,故其理亦全。”这里不但承认了理不离气,而且承认了“理”的“偏”或“全”是由气的“偏”或“全”来决定的。此外,在形神关系上,他还坚持了“形神相即”的观点。
吕祖谦的哲学思想,也包含了一些辩证法思想,例如,他提出了“天下之理必有对”的观点:“天下之理必有对,已立则物对,有对则有争。一矜其能,一伐其功,则争之理存。盖矜伐者,争之对也。”这里虽然仅仅以一矜一伐之争说明理必有对,其用意是主张“无我”,要求不自以为能,不自以为功,但他毕竟提出了“理必有对”和“有对必有争”的观点。在事物的矛盾统一问题上,他指出了阴阳相互渗透的关系说:“向之疑以为怪者,特未能合幽明为一耳;犹阳之发现,阴之伏匿,阳明阴幽,常若不通。及二气合而为两,则阳中有阴,阴中有阳,孰见其异哉?阴阳和而为而,则群物润,幽明合而为一,则群疑亡。”
为了说明学以致用的道理,他对当时士人只重虚文不察实际的不良风气进行了严厉的批评,吕祖谦不仅强调学以致用,还提出了如何培养有用之才的途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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